最近看到王菲和李亞鵬的女兒患有兔唇一事,讓我想起阿萍。
阿萍是我童年時的鄰居,童年時的我生長在廣東省的一個小城市,阿萍雖然比我年長兩、三歲,但個子與我相約,面型瘦削,雙目有神,上唇與鼻之間有一條明顯的疤痕,說話帶些結舌,但十分靈俐乖巧。
街坊們在背後稱她為缺女,因為她出生時唇上有一個很大的缺口!父母雖然不許我們這樣稱呼她,但他們有時也不其然地稱阿萍做缺女!
萍媽是家母的工友,聽家母說阿萍兒時十分可憐。
萍媽十月懐胎,阿萍是她第一個小孩,萍媽對小孩的誕生充滿期望,千辛萬苦的把胎兒生了下來,怎料呱呱着地的小生命竟然是一名怪嬰,上唇有一條又深又濶的裂痕一直至鼻下的顎骨,怎麼會是這樣的?萍媽從沒有見過這樣的嬰兒,她不敢相信這就是她懷胎十月的小孩,恐懼、抗拒、傷心、難過之後,到最後還得要接受,亦只好把小孩帶返回家。
萍媽和嬰兒回家後,萍媽生了個怪嬰的消息很快傳遍街頭巷尾,初為人母的萍媽,面對著哭鬧不停的怪嬰,街坊們的談論,家姑的冷言冷語,萍媽不知可否。一想到小孩的將來,萍媽就傷心慾絕,痛哭無淚,但願從沒有生過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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